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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左馬一,如覺得雷可以關掉。

.繁體字愛好者,接受不了也bye bye

.OOC是我的印記,雖然在簡介已說,但我懷疑每次也要說一遍,而且,既然已OOC了,為甚麼不能更OOC呢?(滑稽)

.是透過對角色的印象而寫的文,可能跟別人的印象有出入,但請記着每個人對角色的印象也不一樣

.邏輯強盜,雖然聽起來很帥氣,但這只是沒邏輯的文筆差,而且是中文、英文、日文夾雜的文筆差

.撞梗的預感,劇情狗血又牽強

.時設是2nd剛結束、但左馬刻沒意識到合歡的事跟一郎無關,除了DRAMA和漫畫,同時使用了動畫、手遊、舞台劇的部份設定

.如能接受就開始?
















  當看到進入房間的只有山田家的次男和末子時,碧棺左馬刻不禁愣住了,為甚麼他們的哥哥沒來這個由澀谷代表Fling Posse召開的地區代表集會?雖然他來到這裏主要就是想看當初令他的妹妹碧棺合歡加入中王區的飴村亂數又在計劃想要搞甚麼,但是他更想問一下原本應該會出現在這房間的山田一郎,他到底是否跟當初合歡加入中王區的事沒有任何關係?要是真的跟一郎沒關係的話…白髮黑道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難看極了。

  注意到隊長這個臉色差得不行的表情的入間銃兔咳了一聲,他們的Leader在想甚麼,經過剛才Mad Trigger Crew之間的談論,他還會不知道嗎?



  「我說,左馬刻,」輸給Fling Posse後回到MTC休息室的銃兔點了一支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為甚麼你突然這麼憎恨澀谷的飴村亂數?」

  「啪!」地一下響聲,一拳捶在面前的桌上的碧棺左馬刻看起來憤怒極了,「亂數那傢伙!他之前找我說甚麼當初是他對合歡使用真正的催眠麥克風,令她加入了中王區!原來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看着左馬刻咬牙切齒的樣子,想起他曾經對山田一郎的描述的銃兔疑惑地望向同隊的毒島梅森理鶯,而對方也一臉像是察覺到不對勁之處的樣子。

  「左馬刻,你之前不是非常肯定地說是山田一郎對你妹妹說了甚麼才令她加入中王區嗎?」理鶯平靜地說,然而他們的隊長聽到後倒是安靜了,跟平時談到山田一郎就炸起來的反應完全不一樣。

  「你當時還非常肯定、而且又憤怒地指這件事跟山田一郎有關,但如果事實上是飴村亂數幹了這種事,跟山田一郎沒有任何關係的話,那你…」面對左馬刻反常地一言不發的樣子,銃兔始終有點不忍心說下去了,雖然依照他這個與山田一郎接觸不多的人對那少年的理解,對方看似並不是如此卑鄙和心機的人,所以現在仔細想想,要是他猜測得沒錯,那他們的隊長不就…

  然而當左馬刻聽到銃兔沒有說完的話後沉思着…

  其實仔細想想,一郎根本沒有教唆合歡加入中王區的理由,不然也不會在不久前的時間給自己傳了張合歡去了中王區的資料,而且17歲的一郎面對過的事情比一般同齡少年多,當中也有不少是中王區引致的,一郎討厭中王區這件事在他眼中並不虛假,也許自己是被合歡要離開自己的事沖昏了頭腦,所以這兩年來才一直沒發現這些不對勁的地方,也或許,自己只是一直刻意忽略這些部份,將這份憤怒、憎恨的情感遷怒於那個曾一直受到自己關照的山田一郎,想起兩年前那位從小就強逼自己長大的孩子臉上、終於能綻放出與同齡人相乎的笑容,而自己…就是親手再次將他推入深淵的人…是他親手毀了一切…

  再加上那時候的合歡被控制了,所以那時候說是一郎令她加入中王區的說話,其實真的可信嗎?

  就像銃兔所說,要是真是這樣子,那他還有甚麼顏面去見山田一郎?

  看着碧棺左馬刻一副抓住頭髮、低頭懊惱的樣子,銃兔和理鶯也不知道說甚麼才不會刺激到他們那位看似頭腦簡單、但內心其實很纖細的隊長。

  銃兔拍了拍左馬刻的肩,聽似安慰地道,「要不,去跟山田一郎說清楚,至少一定要弄清楚當初的事。」

  「…。」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忍不到那聲低沉的回應,銃兔嘆了一口氣。

  只是,他們沒想到,當時他們在休息室的對話被門外人聽見。

  「合歡ちゃん的哥哥左馬刻くん,和,BUSTER BROS!!的隊長,山田一郎嗎?」,門外女子嘴角上揚,勾起玩味的笑容,像是又找到新的玩具似的,轉身哼着歌走了。

  在女子走了沒多久,Fling Posse的成員,夢野幻太郎敲響Mad Trigger Crew休息室的門,「打擾一下,請問MTC的各位在接下來的時間有空嗎?小生想跟你們談一下關於亂數和中王區的事。」



  跟左馬刻的想法一樣,作為集會的召集人飴村亂數也對於曾經隊中最年少的成員不在的事感到疑惑,「一郎去哪了?」

  山田家的弟弟們互看了一眼,作為二哥的山田二郎有點困惑地開口,「大哥他在過來的時候被一個中王區的女人叫住了,說是有事情需要找大哥。」

  三郎皺眉說,「但是那個來找一哥的女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雖然看着是普通人,但是給人的印象很不舒服…」

  回想起剛才和山田一郎的暫別,二郎和三郎也莫名感到不安,或許是因為血緣關係的感應,也或許是因為見過看起來友善但內心卻是沒這麼簡單的人…



  「一哥,我們真的要去找Fling Posse嗎?誰知道他們是否在計劃甚麼奇怪的事。」三郎看着身旁的兄長,覺得來自Fling Posse的邀約很奇怪。

  「亂數應該不會做甚麼壞事的,而且帝統さん看來很不會說謊,按照他認真的表情和態度來看,可能真的有要事。」回想起剛才打開門後就看到有栖川帝統跪在地上、臉朝地面並大聲叫喊「我們Fling Posse有一個請求,也是我一生唯一的請求,希望你們能夠來聽聽!」的樣子,山田一郎猜測道。

  「有可能是想要借錢。」

  「可能只是想來借錢?」

  想起曾經聽說過的關於有栖川帝統的傳聞,山田二郎和山田三郎想法一致。

  「幹嘛跟我說同樣的話。」三郎小聲說,但是感覺跟以前跟二郎拌嘴時的態度不一樣,有種不習慣的別扭。

  「果然他是想要借錢吧?大哥,你看看,三郎也是這樣想的!」二郎無視了弟弟的不自然和呢喃,直率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就當三兄姊還在討論時,一把女聲在他們身邊響起,「請問是BUSTER BROS!!的山田兄弟嗎?」當三人轉頭望向聲音的來源,看到的是身穿中王區制服、臉上露出親切笑容的女子。

  「是的,請問你是?」作為山田家的長男,山田一郎擋在弟弟們面前回應對方的問題,雖然那笑容看起來溫柔友善,但始終是中王區的人,並突然無聲無息出現在他們身旁,未必像外表看起來這麼簡單,一直以來的經歷以及直覺讓山田一郎不能放鬆警惕,特別是正在面對中王區的人的這時。

  「你們好呀,我是邪答院仄仄,」感受到面前的少年們對自己的戒備心,女子忍不住加深笑意,「那個呢,中王區有些事想跟一郎ちゃん等的地區leader商量一下,跟之後的比賽詳情有關的,請問現在方便嗎?」

  地區leader?但是剛才Fling Posse才想來找他們,中王區這麼突然,難道是中王區察覺到甚麼想要阻止他們?那麼…

  「好的,我先去看一下中王區想要幹甚麼,二郎和三郎你們先走吧,待會我再來找你們。」一郎摸了摸兩位弟弟的頭,安撫平安的弟弟們說道。

  「但是一哥,這很奇怪…」

  「沒事的,我不會有事的。」三郎的阻止被一郎打斷,頭頂再被一郎用力揉了揉,知道阻止不了的三郎只能說,「我知道了,一哥要小心點。」

  「大哥,我們會等你,一直等你。」在一郎回應「好的,謝謝你們 」後,二郎說完就抓住三郎的手,頭也不回地繼續前去集合地方。

  聽到二郎最後那句的感覺像是跟一郎約定了似的,三郎抬起頭望向二郎,卻覺得二郎並沒有想象中的如此輕鬆,可能也是察覺到甚麼,「沒事的…哥哥這麼強,一定會沒事的…」聽起來像是在安慰三郎,但其實更像在撫平他自己的不安。

  真的不會有事吧…



  「我有嘗試阻止一哥,畢竟那女人可能是甚麼危險人物,雖然沒有質疑一哥的實力的意思,但這裏始終是中王區,很難想象在這裏的這樣的人有甚麼好事可言。」

  聽到三郎這樣說,再看着面前各地區代表的成員,二郎有點疑惑,「可是,中王區不是有事找地區leader商量嗎?怎麼你們都在這裏?」

  中王區、女人、給人不舒服的印象…還有那個說要找各地區leader卻只找了山田一郎的事…

  在場的一部份成員不約而同想到一人,麻天狼的二番手和三番手臉色變得難看,Fling Posse像是想起甚麼而互看一眼,MTC的惡德警察想起了令人不快的新上司,難道…

  伊弉冉一二三聲音顫抖地提問,「你們…知道那女人的名字嗎?」只要不是她,他就一定可以堅持下去的,只要不是…

  三郎奇怪地望了一二三一眼,察覺到對方與之前交手時的不同與現在明顯的不安,緩緩說出了自己所知,「邪答院仄仄,她說這是她的名字。」,就在三郎正在想或者該去調查一下她時,他被面前發生的事嚇得瞪大了眼睛,伊弉冉一二三像是失去了力氣,跪在地上,而自小與他認識的觀音坂獨步立即反應過來、伸出雙手扶住快要跪在地上的一二三,額頭近得像快要貼上他的小聲說着「沒事的,一二三…」,雖然看似安慰,但是獨步看上也非常痛苦,像是一二三心中的難過也傳染了給他…

  被麻天狼的二番手和三番手的反應嚇到,此時三郎一瞬間明白了那個女人果然不像看起來的親切,但是也說不出任何說話安慰面前的兩人,而且同時,也暗示自己的兄長有機會陷入危險之中…

  同時察覺到甚麼似的二郎將手伸入口袋,掏出電話無法克制顫抖地按着,只是不管是來電還是訊息,二郎想要聯絡的哥哥也沒有給予他任何回覆…而三郎終於反應過來打開隨身帶着的電子設備想要入侵中王區的監控系統尋找一郎,但可惜也沒任何所獲,就像山田一郎根本不在中王區似的…

  看着新宿幼馴染的奇怪反應,而且面前的山田家弟弟們臉色發白的樣子,碧棺左馬刻只想到…他…還有機會見到平安無事的山田一郎嗎?一旦察覺到當初事情奇怪的地方,過去彷如被強制壓抑在箱子中的感情瞬間洶湧而出,在這兩年間,對於山田一郎的思念就算在憎恨到金要殺死對方時也沒減少過,也許與他再次見面時的那句「我想死你了」其實也不是假的。

  房間陷入了一片沉默,因為眾人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除了知道那女人的地區成員,名古屋的波羅夷空卻也沉着臉,想要和山田一郎和好的不是只有碧棺左馬刻,紅髮惡僧除了想跟對方再次較量,也想要恢復過去的關係,作為一郎的朋友站在他身邊…知道了一郎和左馬刻決裂的事後,自己曾經以新生MCD的成員身份旁觀過他們的過去,再看着現在碧棺左馬刻難看的臉色,空卻突然覺得對方的想法可能也跟自己差不多,甚至超過了自己對一郎的友誼情感。

  這時一聲嗤笑打破了沉寂的氣氛,「見到你這樣子,我還真的覺得挺好笑。」這句從左馬刻身後傳來,轉過頭,發現說出這句的是大阪隊伍どついたれ本舗的、那個衣著看起來熱得要命的墨鏡老頭,此時那個男人正以意味深長的笑容看着他,不等左馬刻回應便繼續說下去,「當初你踹他的那一腳,不是踹得很狠嗎?以足以摧毀你們之間的一切關係的力度踹下去。」

  碧棺左馬刻瞪大了眼睛,知道對方說的是當初那場他跟一郎的決裂之戰,但是…「你這傢伙為甚麼會知道!」那場對決觀眾基本上都是女人,完全找不到任何屬於男人的蹤跡,然而他卻說得好像親眼看到一樣,不,不是「好像」…所以如果面前的人知道這件事,那麼他的身份絕對不是大阪地區代表的其中一名成員這麼簡單,說不定還會知道一郎現在在哪!

  一想到這,左馬刻沒注意背後的山田三郎充滿警惕的那句「果然這傢伙也在這。」和山田二郎對於面前男子的敵意,抓住了面前男子的衣領並兇狠地說,「當初除了我和一郎,應該沒有其他男人在場才對,你到底是誰!一郎他現在到底在哪裏!」

  「可怕,真是可怕的樣子呢!」然而どついたれ本舗的三番手並沒有被嚇到,倒不如說對於白髮黑道的反應更感有趣,然後抬起手將墨鏡摘下,滿意對方看到自己的雙眼時驚訝的樣子,「我家孩子可真是受你關照了。」,是充滿山田家特色的異色瞳。

  不論是那左眼與山田一郎右眼如出一轍的翠綠色,還是那句「我家孩子」,都在明示對方的其中一個身份,但是最重要的事情對方依然未說出來,「少廢話,你到底知不知道一郎現在在哪裏!」

  只是沒被左馬刻這副可怕表情嚇到的男子依然沒回答他的問題,倒是嗤笑了一聲,然後看似嘲諷地看着他說,「你到底是以甚麼身份問我這問題?」

  甚麼身份?左馬刻愣住了,對啊,到底他還可以用甚麼身份去管山田一郎的事?

  前輩?在他跟一郎說「你過去的前輩已經不在了」時他已失去了這個身份,也許是在更早之前踹向一郎時就已經維持不了這種前輩與後輩的關係。

  仇人?的確,要是在幾小時前、他還沒察覺到當初合歡的事未必跟一郎有關時,他或許還可以作為山田一郎的「仇人」,但是如今的他真的可以繼續維持這份恨意嗎?

  那他跟一郎現在到底還可以有甚麼關係?他們現在分別是MTC的隊長與池袋的leader,看上去也沒甚麼連繫,但是…碧棺左馬刻垂下眼簾,在腦海中浮現的是17歲山田一郎的臉,那張臉再慢慢變化成現在19歲的山田一郎,即使外表上有所不同,但是當初他就是想要保護他,現在這種心意根本沒有改變…

  「我想要在以後的日子再次疼惜他,」

  『左馬刻さん。』

  「盡自己一切力量去守護他,」

  『左馬刻さん!』

  「即使他不需要…」

  『左馬刻!』

  「這就是現在的本大爺跟他的關係!」



後記:



  回想起天谷奴零在聽到自己的答案時愣住了、然後再慢慢變成包含很多意思的那個笑容,碧棺左馬刻感到非常火大,那個老頭這副表情是甚麼意思?對,本大爺就是再也無法否認地喜歡你的大兒子不行嗎?!

  六個地區代表在房間中決定首要事情是找出山田一郎,之後的事之後再說,畢竟一郎對他們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只是這樣盲目去尋找他根本太蠢了,但是不這樣做的話更是甚麼也做不了,相比之下,到處亂撞的成功率還比較大。

  跟着碧棺左馬刻亂碰的入間銃兔和毒島梅森理鶯不約而同也沒有出聲打擾他們隊長的思考,雖然他那個隨着思考而不斷改變的樣子真是蠢透了(入間銃兔語),但是他們都知道山田一郎對左馬刻的重要性,只是…

  「說起來,當初你們的感情可真好啊,怎麼左馬刻你就不相信山田一郎?」入間銃兔想起過往遇到碧棺左馬刻和山田一郎的回憶,始終對此感到不解。

  「蛤?蠢兔子你在說甚麼?說得像以前就遇過我們似的。」

  已經直接變成「我們」了嗎?銃兔忍着想要恥笑他們隊長的心情,繼續說下去,「果然左馬刻你太過蠢所以想不起來嗎?我在以前的確遇過你們,那時候的你們還不是同隊成員,你可比他有名氣多了,但是當時的你卻如此相信他,讓他跟着你一起去到池袋太陽城最上層救人去,」銃兔看了眼彷彿臉上寫着「你怎麼會知道的?」的左馬刻,忍不住輕笑,「當時的山田一郎可真有氣勢,年紀輕輕就這麼勇敢,即使被我阻攔也非要跑上去救人不可,當然我們的左馬刻大人也是,就是看起來非常可怕就是了。」

  「原來當時那個臭條子就是你這隻死兔子!」碧棺左馬刻停住腳步轉頭震驚地看着入間銃兔,沒想到原來他和山田一郎這麼早就見到面前的警察。

  「…說話時運用一下腦袋啊,左馬刻,特別是找到山田一郎的時候。」忍住被對方激出的怒意,銃兔警告對方的同時也不忘往對方痛處狠狠踩一腳。

  就是因為經常不帶腦袋說話、又沒及時跟對方說清楚而將跟一郎關係弄至如今田地,自知理虧的左馬刻無法反駁,正如銃兔所說,要是當初小心點、仔細去思考,事情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子。

  「說起來,你之前說過你那時候特別關照山田一郎,但按照現在你的說法,」銃兔想了想,但也沒想到任何比較委婉的用詞,「總覺得左馬刻你有點像那些玩弄別人感情的『渣男』。」

  「蛤?!」左馬刻聽到後反應強烈,激動地想要為自己反駁,「本大爺怎可能是渣男?!當初我可是為那個沒甚麼能力又未成年的小鬼找住處、幫他付租金,又建議他可以去做萬事屋的工作,工作地點又是我幫他找的,而且又經常照顧着總是想要獨自一人解決的…」

  「STOP STOP STOP,你再說下去真的會成了渣男,我都快要同情那時候的山田一郎到『想要不顧隊友情誼、抓你去衝業績』的程度了,隊長。」銃兔忍不住打斷了隊長的反駁,這些聽起來為甚麼這麼像金主對被自己包養的人會做的事情?

  還打算說甚麼的白髮黑道張開了嘴,當想要繼續自己的反駁時,被他放在褲袋的電話突然響了,拿起一看,是沒存下來的電話號碼,MTC三人都靜下來,互看了一眼,在山田一郎行蹤不明的時候收到可疑電話,有可能跟那小子的去向有關,左馬刻將視線移回至屏幕,決定按下接聽鍵,將電話放到耳旁,警惕又小心地說,「是誰?」

  「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跟一郎くん說這種話?!真是的…」對面的人在沒開外放的情況下,聲量依然大得足以讓左馬刻附近的銃兔和理鶯聽到,可見對方的情緒有多生氣,雖然對面的人在說到最後聲音變小了,但左馬刻依然認得出這聲音的主人。

  「合歡?」左馬刻說出了妹妹的名字,語氣中充滿了對血親的關懷,「怎麼了?」

  然而面對語氣如此溫柔的哥哥,碧棺合歡的氣被消了一半,「那個…」



  在數分鐘前,各隊分散去尋找池袋代表的隊長山田一郎的同時,回到辦公室的白髮少女坐在椅子上伸懶腰,舒展一下因長時間站立而變得有點僵硬的筋骨,同時對於剛才的地區代表對戰有點疑惑。

  但是,為甚麼感覺上…哥哥跟一郎くん的感情好像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呢?

  因為隱若覺得不太對勁,碧棺合歡打開了電腦,搜尋一下這些年的地區對戰片段,然後因為這些片段中的哥哥跟那位黑髮男孩之間那種抱有深仇大恨的、劍拔弩張的氣氛令她感到非常不安,然後她聽到一句來自她哥diss面前男孩的歌詞…

  「哥哥,就算怎麼說,跟一郎くん說那種歌詞真的太過份了,就算是對手的關係,一郎くん還是未成年啊!」碧棺合歡稍微放柔了語氣,但是當她聽到「*ナチュラルハイでイキったクソガキが」這句歌詞從自己哥哥口中說出時,少女一時不小心折斷了手中的筆,冰雪聰明的她立即懂了自己的哥哥在說甚麼,她曾經聽部下提及過「ナチュラルハイ」這間未成年不應該接觸的成人影片公司,但是她真的沒想到會從她哥口中聽到,更沒想到她哥會拿來diss那位年齡跟自己相差無幾的男孩,這真的有點過了,「怎麼可以跟未成年說起這種話呢?!」
(*有多個翻譯意思,本文選用「靠ナチュラルハイ解決的臭小鬼」這句翻譯←曾經聽說的翻譯)

  依然聽到隊長電話中來自少女的說話,終於想起「ナチュラルハイ」除了「自然的情緒高漲」的意思,而且還是…但是為甚麼左馬刻會知道山田一郎這些事?銃兔再想了想,「渣男。」然後忍不住了,鄙夷地注視着隊長冷冷地說,而沒聽懂的理鶯一臉不懂地跟着銃兔看向左馬刻。

  明顯聽到隊友對自己如此評價的左馬刻瞪了銃兔一眼,然後對於妹妹的指責,作為哥哥也只好低頭,「抱歉。」

  「真是的…不過為甚麼哥哥跟一郎くん關係變成這樣子?以前你們的關係明明那麼好。」合歡皺眉地說,然而在說的同時,一剎那的輕微刺痛如針般刺激了腦袋,令她感到有點不知所措。

  「…合歡,還記得兩年前我們最後見面時的對話嗎?」無視銃兔那看着渣男的目光,以及理鶯沉默的注視,想起飴村亂數說過的「洗腦」,再加上現在的合歡看似對自己和一郎的關係不知情,左馬刻小心地說,之前見過合歡因洗腦而痛苦的樣子,作為哥哥的自己盡可能不想再次那樣刺激到她。

  「咦?那時候…」合歡小聲地回想。

  『言之葉黨能創造出沒有暴力的世界…他是這樣跟我說的…是一郎くん。』

  回想起當時哥哥滿身傷痕仍不忘焦急地找自己,也想起當時自己說過的說話,同時也想起了曾經跟自己說過很喜歡不會背叛同伴的哥哥的那個少年,合歡不敢相信,「…那是甚麼…」少女捂住額頭、瞪大雙眼地說,沒法相信回憶中的自己所說的說話,深知自己對於兄長的重要性,也知道那時候的黑髮少年對於哥哥的感情,合歡難受地說,「為甚麼…為甚麼我會說出這種話…明明就跟一郎くん無關…」

  看來還是無法避免讓她感到難過了,但是聽到合歡這樣說的左馬刻閉上雙眼,果然…

  「怎麼辦…哥哥…是我…都是我…是我令你們…」合歡的聲音帶着無法掩飾的悲傷,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左馬刻根本不可能責備她,畢竟當時的合歡所做的並不是出自她的意願。

  「是我的錯才對,是我沒有相信他,這是我跟一郎之間的問題,就算合歡沒有這樣說。」沒錯,要是當初的自己能夠冷靜一點,一切也不會發展成如此地步。

  「哥哥…」明白到感到難過的並不只有自己,自己的兄長在這件事上是比自己更悲傷的人,合歡也不好說甚麼,但是,這個問題應該由他們兄妹承擔,不能只有其中一人將一切背負,於是少女說,「我們之後去找一郎くん道歉吧。」

  「嗯。」左馬刻輕聲回應,只是,「合歡,你知道一郎現在在哪嗎?」

  「咦?」少女感到疑惑,同時也再次感到不安,這次的不安像是出自女生的第六感,比之前的感覺更甚,擔憂令她忍不住向哥哥追問「一郎くん怎麼了?」

  「不知道,連他的弟弟也找不到他。」左馬刻手撐着旁邊的牆壁、低着頭地說,突然想起他們提起過的名字,「對了,合歡,那麼你知道邪答院仄仄嗎?」

  聽到左馬刻這樣說的合歡愣住了,像是應驗了她的那份不安般,「難道哥哥的意思是,一郎くん的失蹤跟她有關?」

  聽到哥哥將不久前的事情的描述,碧棺合歡站起來穿上外套往外走,邊說,「一定要盡快找到一郎くん,那女人可是很危險,我可沒收到要找各地區隊長的通知,但是之前她擅自去找過麻天狼二番手麻煩,幸好我當時碰巧遇到神宮寺寂雷,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但這次她會去找一郎くん一定也不會是甚麼好事,所以一定要快點找到他!」

  就連妹妹也這樣說,左馬刻再也沉不住氣,腳步加快,「我知道了,要是她敢對一郎做甚麼,我不會放過她!」

  就在掛掉電話前,左馬刻叫住了合歡,「合歡。」

  「哥哥?」

  「我一定會找到一郎,然後再一起向他道歉吧。」

  「嗯,約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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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馬刻:…(無言)
一郎:…(無言)
月沙:…(氣噗噗)
左馬刻:為甚麼妳這傢伙會這麼氣?(不耐煩)
月沙:!!!(直接炸毛)
一郎:左馬刻你就不能少說一句嗎?(翻白眼)
左馬刻:蛤?!我不就只問了一句?!她生氣又跟我們無關!(跟着炸毛)
月沙:一郎你看看他!!!(快氣哭的樣子)
一郎:(摸小動物一樣地摸摸快哭出來的孩子的頭)左馬刻你可以閉嘴嗎?!
左馬刻:為甚麼是我閉嘴!!!
以上,是橫濱狂犬和痴孖筋吉娃娃向一郎爭寵的一戰。

某日。
左馬刻:喂,到底我哪裏惹到妳了?
月沙:哦?原來你還會提出問題哦?(笑容燦爛得讓對面人想打人)
左馬刻:這句是甚麼意思?(臉黑了)
月沙:沒甚麼,只是有點驚訝而已,原來你還會思考嗎?(語氣平淡地說着欠揍的說話)
左馬刻:妳這傢伙!!!(想要動手)
一郎:夠了!左馬刻你別再欺負小孩子了!(突然出現並擋在兩人中間)
月沙:略!(抓住一郎外套下擺探出頭來,悄悄地朝左馬刻做了個鬼臉)
左馬刻:一郎你看看她!!!(怒氣滿滿地指着躲在一郎身後的傢伙)
一郎:她還是個小孩啊,跟小孩子計較甚麼?(不覺得不對勁)
左馬刻:???(覺得不對勁)
明明已經成年的月沙:???(也跟着覺得不對勁)
以上,是易怒的橫濱狂犬和裝模作樣的痴孖筋吉娃娃向一郎爭寵的二戰。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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