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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左馬一,如覺得雷可以關掉。亂數和一郎純粹親情向。

.繁體字愛好者,接受不了也bye bye

.OOC是我的印記,雖然在簡介已說,但我懷疑每次也要說一遍,而且,既然已OOC了,為甚麼不能更OOC呢?(滑稽)

.是透過對角色的印象而寫的文,可能跟別人的印象有出入,但請記着每個人對角色的印象也不一樣

.邏輯強盜,雖然聽起來很帥氣,但這只是沒邏輯的文筆差,而且是中文、英文、日文夾雜的文筆差

.撞梗的預感,劇情狗血又牽強

.bgm恋愛裁判 by 初音ミク,某程度上算是上一篇的番外,算是原TDD成員一起去旅行,有劇透,除了DRAMA和漫畫,同時使用了動畫、手遊、舞台劇的部份設定

.如能接受就開始?
















  
  先整理一下目前的情況,當地居民為他們提供的這間房子只有一間大臥室,而臥室中只有一張雙人大床、一張單人床,以及可以將沙發展開成的第三張床,但是他們共有四個人,即是怎樣說都會有兩人睡在一起,但是到底讓誰與誰一起睡呢?嗯…對了!逆向思考也可以!「乾脆讓左馬刻這傢伙睡在地板上好了!」

  「臭小鬼你說甚麼?!有種你再說一遍看看!!!」

  聽到黑髮少年不小心說出的內心想法,白髮黑道馬上暴起,只是如同來自地獄般的惡鬼表情並沒有成功將對方嚇到,還得到對方語氣平淡又無辜的回應,「畢竟當初的計劃,來這裏的只有我和亂數,你和寂雷先生突然的加入我們倒是沒想到,寂雷先生先不說,畢竟寂雷先生擔心亂數的身體情況、發生甚麼也可以立即幫忙,但是真想不明白為甚麼你要跟過來。」

  「…嘖。」自知理虧的白髮黑道別過頭沒再說話,想起了不久前入間銃兔突然找自己表示有話要說,那時候的自己還以為對方又要為甚麼事情囉嗦了,結果一開口就如同投下一枚炸彈,核彈級別的那種。



  「山田一郎要離開了,聽說是跟飴村亂數一起走的,就在今天。」

  碧棺左馬刻愣住了,用不靈光的腦袋思考了幾秒,然後「…蛤?」了一聲。

  同隊的入間銃兔對於隊長緩慢的反應速度抽了下嘴角,算了,反正對方是個單細胞,能有反應已經很好了,日常為隊長智商擔憂並diss了一下對方的惡德警察覺得應該要知足,不能對單細胞生物要求太高,「是理鶯說的,從山田三郎那邊聽來的。」

  說到山田三郎,左馬刻想起那個總是圍住自家大哥轉邊甜甜地叫着「一哥、一哥」的山田家末子、在面對自己時總是充滿着敵意似的張牙舞爪的樣子。

  其實他看起來跟十七歲的山田一郎真的很相似,模仿着那時一郎的衣著、那種對世界不滿的神情,只是沒有那個經歷太多的少年一郎的銳利、渾身是刺的感覺,然而最帶有十七歲一郎的影子的是,當山田三郎看着毒島梅森理鶯時,眼神和表情都跟還沒成熟的一郎看向曾經的自己一樣…

  只是真不明白理鶯那傢伙到底是怎樣馴服一郎的那個三號弟弟的,雖然說是相似,但這個三號可是更加狡猾無比,憑着過人的智商和膽識與自己的哥哥們一起面對對手、給予敵人最大的麻煩,對,作為三郎眼中的頭號敵人,左馬刻也面對過不少來自那個年紀小的兄控的麻煩…三號小朋友,學學你二哥可以嗎?!

  雖然這樣說,但其實山田二郎對自己的敵意也不比三郎的少,只是這個二號的思想比三號單純多了,用三號的形容去說的話的確是「低能」(然而對於左馬刻的這評論,非常願意透露姓名的入間銃兔表示:「你有說這話的資格嗎?」),總是不經意地就坦白了自家兄長的訊息,說起來最近二號對自己的戒心也增加了,可能跟一郎要離開一段時間的事有關,畢竟一郎不在了的話,難免會感到不安吧?



  之後的事左馬刻已經印象模糊,只記得知道一郎乘坐的飛機的起飛時間後立即找小弟買機票,而自己立馬往機場趕去,只是他沒想到會在那遇到同是前隊友之一的神宮寺寂雷。

  「醫生你怎麼會在這?」碧棺左馬刻對於比自己年長的前隊友出現在這感到疑惑,但是會在這個點出現,可能也是跟自己差不多的原因,「是因為亂數嗎?」

  他不是沒聽說過寂雷跟亂數之間的恩怨,但是看着面前的寂雷凌亂的長髮、似是急忙地趕來的樣子,從沒見過的表情出現在對方身上,即使曾經與他狼狽地對決,左馬刻也沒想到對方原來有這樣的一面。

  「左馬刻くん,你會在這是因為一郎くん吧?」像是默認了對方的疑問,寂雷注視着面前的白髮男子,能夠讓他動搖成這副模樣,應該也只有那位異瞳少年,而且他也知道了他跟亂數決裂的同時、面前男子也跟憧憬男子的少年的關係也破裂了,而原因也是出自那個曾經讓人看不透、隱瞞過多的那位他。

  「啊。」發出單音節承認了,左馬刻知道自己與長髮男子的目標一致,合作當然是百利而無一害,只是,要在機場這種範圍過大的地方找到那兩個人可能很困難,左馬刻想起之前在與同伴們中王區尋找少年的事,那時候也是…

  「咦?左馬刻大人怎麼在這裏?是來找一郎嗎…嗚嘩,連寂雷老頭也在。」就在這時,對他們來說過於熟悉的聲音在附近響起,使左馬刻和寂雷他看了過去,不意外地看到寂雷想要找到的飴村亂數,以及被他抱住手臂的山田一郎。

  找到了,得來全不費工夫,目標自動走上門。左馬刻想着。



  聽了面前兩位比較年長的前隊友說的「巧合」,飴村亂數和山田一郎滿臉寫着不相信,怎可能日期一樣、時間一樣、目的地也一樣?要別人相信難道是在騙小孩嗎?

  被兩人仿佛實體化的質疑的壓力下,良心受到責備的神宮寺寂雷選擇坦白,「抱歉,我的確是從一二三くん和獨步くん那邊聽說了你們會在今天出發,所以才跟着趕來,但是我確實是擔心你們的安全,所以請讓我跟你們一起同行。」

  反觀碧棺左馬刻,看起來完全沒有反省,依舊理直氣壯地說,「本來本大爺就說過在那些事都解決後就會去其他城方走一走的,只是剛好一樣而已,你小子還有啥好抱怨?」雖然是對着三位面前說出來,但他注視着的只有山田一郎,然而被他注視着的少年明顯被惹怒了。

  「怎可能會這麼巧合在同一天、同一時間,連去的地點都一樣?左馬刻你當我們像你一樣這麼單細胞嗎?」

  「臭小子你說誰是單細胞?!」

  「說的就是你啊!單細胞妹控!」

  「你不也是個弟控嗎?!說得像你沒有過份溺愛你那兩個弟弟們似的!」

  「所以我不就決定跟亂數去旅行,讓他們獨立一下嗎!倒是你為甚麼還要跟來?!」

  「就說了只是巧合而已,誰會因為聽到你要離開而特地跟來?!」

  熱烈的爭吵停頓了三秒,一郎緩慢地回應,「這話你自己聽聽,看你會不會相信。」

  「…不信。」

  兩人之間原本緊繃的氣氛因這句陷入一片尷尬,而打破這局面的是飴村亂數,粉髮小個子伸出雙手戳了戳兩位高個子,「吶吶,一郎、左馬刻大人,再呆在這裏的話就要過了飛機的起飛時間了唷~」,話畢更是抱住一郎的手臂拉着對方前進,完全沒有給予對方拒絕的機會,而跟着小個子往前行了幾步的寂雷醫生,鼓勵地拍了拍愣在原地看着兩人的白髮黑道的肩,並微笑着小聲說了句「加油。」就不管對方繼續往前走了。

  看着走在前方的三人,碧棺左馬刻也不是會一直留在原地的傻子,想到自己的目標後也大步往前邁進。



  就是這樣故事來到一開始,依然是床位分配的問題,一張大床、一張單人床、一張沙發床,寂雷身高太高了,只有雙人床和單人床比較適合他,要是讓他睡在對他來說比較小的沙發床,一郎和左馬刻也不好意思,而亂數則小聲表示「讓寂雷睡在沙發床的話我倒沒所謂,倒不如說還很有趣的樣子?」,然後就被旁邊的一郎像在對待弟弟那樣拍了一下頭。

  而亂數,這位現在正捂住剛剛被拍的頭、跟一郎「嗚嚕嗚嚕…」裝可憐的粉髮小個子,聽到白髮男子的說話後也立即不再繼續裝了,「憑亂數的體型其實睡在哪也沒問題吧?」

  但是左馬刻剛說完就遭到小個子的強烈反對,小矮子氣鼓鼓地表示明明原本計劃中只有他和一郎,所以他們應該也要睡在正常的床上,並對於左馬刻的說話表示「左馬刻大人太無情了!」,話畢後直接跳上一郎身上求安慰。

  看着亂數自然地黏着理應被自己刻上記號的小孩,碧棺左馬刻十分火大,視線在三張床之間掃過,一臉像是想到好方法似的,「那本大爺跟一郎一起睡在雙人床,醫生睡單人床就好了,至於亂數?睡沙發吧!」

  「為甚麼要我跟你一起睡?!」

  「左馬刻大人你真過份!!!」

  在三人一輪的爭吵中和寂雷的勸架中,最後結果就是一郎跟亂數一起分配到雙人床,而可以睡在單人床的是寂雷,至於左馬刻?睡在沙發床就好了(亂數順便將話還給左馬刻)!

  「為甚麼?!」白髮黑道一臉震驚,「難道我很適合去睡沙發嗎?!」

  「說起來,以前的確經常看到你睡在沙發上。」山田一郎想起了以前跟左馬刻同隊時的遭遇,的確,他以往放學後也會跑到左馬刻的事務所,偶爾在打開門後會看到白髮男子躺在沙發上睡覺的情景,那時候陽光透過百葉窗簾細縫灑在他身上,在溫暖陽光的照耀下,細雪般的頭髮以及潔白的臉龐如同閃閃發光一樣耀眼,讓人不能移開目光,使一郎每次看到時也會呆在門口站了一會才進去為自己的前輩蓋上薄墊。

  「一郎你!!!」被自己曾經疼愛的後輩『出賣』,左馬刻痛心疾首,「那時候的你還會乖乖叫我『左馬刻さん』、替我蓋上小墊子,怎麼現在連跟我一起睡也不願意?!」

  「這兩件事好像沒有任何衝突哦,左馬刻くん。」正直善良而且聰明的神宮寺醫生指出問題所在。

  「醫生,別戳穿我。」

  「抱歉。」寂雷微笑道。

  「所以為甚麼我一定要跟你睡在一起?跟亂數一起睡的話倒是沒這麼狹窄吧?」一郎依然不懂曾經尊敬的前輩為甚麼會變成現在這副傻模樣。

  「憑甚麼亂數那傢伙可以跟你一起睡、我卻不可以?!」

  「因為他是亂數啊!」

  「蛤?!這算甚麼理由?!一郎你這傢伙!」

  「好了,」眼見快會又再演變成另一次的爭吵,四人之中最靠譜的寂雷決定再次站出來調解「讓一郎くん和亂數くん一起睡也沒甚麼問題的,要是讓你跟一郎くん一起睡的話我倒是比較擔心。」在各方面上。寂雷笑了笑,不管是兩人會不會半夜打起來,還是左馬刻くん會不會對一郎くん做甚麼事…

  「醫生,我在你心中到底是怎樣的形象?」像是從四人之中的年長者表情上看出甚麼,碧棺左馬刻無奈地問,話說醫生你跟以前一樣叫那傢伙「亂數くん」了。

  「沒甚麼,就只是左馬刻くん而已。」

  我還是覺得醫生你想表達甚麼似的…



  到了晚上,左馬刻看着在雙人床上抱在一起的兩人,咬了咬牙,賭氣地躺下了。

  可能因為到了新環境,所以要立即睡着比較困難,雖然對於寂雷也沒甚麼,早已平靜地沉睡在夢鄉。

  只是亂數真的睡不着,但可能是第一次被別人抱着睡,所以有點不習慣。

  亂數其實知道一郎會抱住自己睡的原因,一郎知道了亂數的身份後,他認為亂數一直缺乏家人的關愛,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大兒子,一郎覺得自己應該給予這個嚴格來說是山田家年紀最小的成員感受一下家庭溫暖。

  對於一郎這種弟控心理,亂數倒是沒所謂的,雖然自己被他當作是弟弟這件事感覺有些奇怪,但亂數不討厭這種感覺,畢竟亂數挺喜歡一郎,不管是朋友還是家人意味上,一想到這,亂數不自覺地用力抱住了將自己納入懷中的一郎。

  然後…其實也有一個原因的,亂數小心地瞄了眼不遠處的沙發,左馬刻看着一郎抱住自己睡去的那副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阻止不了的樣子真是太有趣了!

  就在亂數在心中竊笑時,抱着自己的少年小聲地說,「亂數,睡不着嗎?」

  既然一郎的聲音聽起來也沒有睡意,亂數也直接承認了,但是在睡不了的情況下,這樣也太無聊了,於是亂數小心地說,「吶,一郎,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

  「嗯?想問甚麼?」一郎摸了摸亂數的腦袋,像在對待二郎三郎那樣。

  「那個呢,一郎為甚麼不能原諒左馬刻?」

  其實也思考過懷中的前隊友會問這個問題,只是一郎這一瞬間真的沒想到要怎麼回答。



  其實在跟中王區戰鬥前,碧棺左馬刻曾經將自己拉到一個可以二人獨處的地方,對於習慣為所欲為的白髮黑道,山田一郎並沒有任何掙扎,至少他沒有掙開對方緊抓住自己的手,任由對方手上的溫度來感染自己。

  只是,一郎卻沒想到左馬刻接下來的說話讓再暖和的體溫亦無法溫暖他,聽着左馬刻從兩年前開始對自己的誤會、亂數說出的真相、中王區的陰謀、理解自己的無辜,以及那別扭的道歉,一郎始終無法給予任何反應。

  「喂,不說點甚麼嗎?你也聽到吧…」一郎怎麼會不知道左馬刻也清楚自己的心理活動?他們兩人總是被說太過相似,特別是在行動和心理上,但是此刻的左馬刻到底想要在自己口中聽到甚麼,一郎真的不懂。

  從他看過的漫畫、動畫、輕小說,被誤會了一段時間的角色有些可以平淡接受,也有些會非常憤怒,也有些會因此對於對方更加憎恨…但是一郎自己呢?

  一郎知道這不是可以平淡接受的事,但要說是憤怒又好像不是,只是兩年前的他們太過接近彼此,關係也太過好了,沒可能對於這種誤會完全不在乎…一想到這,一郎開始想要掙脫左馬刻的手,而後者也迅速反應過來,立馬抓得更緊。

  「放手,左馬刻。」一郎終於說出了他的回應,但是這可不能讓左馬刻輕易放棄。

  「當初的確是我的錯,就算一郎你因此而恨着我,我也可以接受,但是,我…」白髮黑道罕見地感到慌亂,第一次覺得從言語上表達想法是如此困難,但是他依然想要讓面前的人知道自己的想法,「以前我們的關係,我想要延續下去。」

  一郎聽到後只停頓了一瞬,隨即繼續掙扎。

  「一郎!」因為一郎不願意開口,左馬刻也不知道應該說甚麼,「我真的想要繼續…」

  「左馬刻,別說下去了。」

  還沒說完的話被一郎打斷了,而他的掙扎停止了,左馬刻更用力抓住對方的手,但是左馬刻卻覺得對方明明就在身邊、但也跟自己離得很遠。

  「我原諒不了…我不能原諒你。」

  「…為甚麼?」

  左馬刻苦澀地問,即使他真的有想過如此的情況,但是沒想到這種最壞的情況真的會發生,即使預料過也想過對應這回答的說話,但此時的他卻只能痛苦地問道,「為甚麼?」

  一郎依然咬着唇,只是看着他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波羅夷空卻,堂庵和聖,甚至是那個叫『湯姆』的記者,為甚麼你就這麼容易去原諒曾經作為敵人的這些別人、就是除了我?」

  左馬刻完全想不明白,山田一郎總是可以天真地這麼容易心軟、寬恕別人,就是除了面對自己時。

  聽到白髮黑道的說話,看着面前男子不解且痛苦的表情,赤與綠的異色瞳雖然像是暗淡了不少,卻依然注視着面前的這個他,盡量讓自己能平淡並平緩地說出,「因為他們都不是你,」在他身處黑暗中,被漆黑的手抓住離開不了時,是面前的這個人對自己伸出了手,將自己帶往光明之處,並讓自己再次體會到忘卻已久的溫暖,這點是陪自己進入黑暗的波羅夷空卻做不到的,也不是讓自己再次感受與朋友一起的喜悅的堂庵和聖能帶給自己的,亦非以年長者身份理性地幫助自己的湯姆所做到的事,而是由這個原本作為敵人的Mad Comic Dialogue二把手之後再組成一隊的碧棺左馬刻所贈予的,但也因為如此,他才恨着這個之後將自己再次踹入黑暗之中的他,「左馬刻,你跟他們不一樣。」

  聽到一郎這樣回答的左馬刻,這一瞬間真的不知道說甚麼才好,看着那雙眼睛,對方的悲傷也透過視線傳遞到自己心中,使語氣中的顫抖無法隱藏,「一郎…就不能再次…」

  「別再將事情弄得更糟了,不要再破壞左馬刻さん在我記憶中的樣子了,左馬刻さん不相信我這件事,我不想知道…」一郎打斷了他的請求,原本漂亮的異色雙瞳被悲傷感染,彷彿下一秒就會流下眼淚。

  二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同時兩人也知道之後他們無法避開與對方的見面,於是一郎深呼吸,緩慢地說。

  「左馬刻,我不想見到你…」



  「我…不知道。」一郎抱着亂數,輕輕說道。

  亂數也不好說甚麼,所以就這樣靜靜躺着。

  「至少我暫時也無法原諒左馬刻…」



  聽着一郎這樣的回應,亂數閉上雙眼,想起了當初趕往被邪答院仄仄抓了的一郎的所在位置後看到的場景。

  瘋狂的女子笑個不停,不遠處的是失去意識的山田一郎,以及緊緊地將其抱住並呼喊着懷中人名字的碧棺左馬刻,那時候的左馬刻看起來充滿了絕望和悲痛。

  而這幕也鎮住了隨後來到的勘解由小路無花果一行人,作為知道內情的人,飴村亂數當然知道那一臉震驚的女人在想甚麼,這幕讓她想起了當初的她與她的妹妹勘解由小路棗,還有傷害了少女的男人們…其實她們與他們,根本沒分別…

  能夠讓這樣一個鐵石心腸的女子動搖,可見那時候的一郎對左馬刻來說,真的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是不能失去的存在…

  所以…要是他們最後能開心就好了…

  還沒入睡的亂數聽到了抱住自己的人平緩的呼吸聲,知道對方已經入睡了的亂數蹭蹭枕頭,輕聲地說,「晚安,一郎,祝你有個好夢。」



  一大早,亂數和一郎互看了一眼對方,也打算悄悄地展開行動,不要讓跟着他們來的那兩人知道,只可惜新宿的醫生和橫濱的白髮黑道驚覺性太高了,在兩人還在偷偷摸摸時就已經站在澀谷的設計師和池袋的萬事屋老闆身後,當兩位轉身後已經被突然出現在後方的他們嚇到了,「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2

  「吵死了!所以你們到底想要做甚麼?!背着我和醫生偷跑出去是吧!」只能說碧棺左馬刻真的太過有黑道的氣勢了,在他無形的威壓下,剛才一同發出叫聲的飴村亂數和山田一郎的身形像是被無限縮小了一樣,只能乖乖地服從。

  帶著粉色的水藍色眼眸與下方點綴了一顆黑痣的火紅眼瞳再次相視,只能無奈地同意那兩人一同前往目的地了,只是這樣細微卻又默契的舉動又被發現了。

  「你們這兩人到底在計劃甚麼?!」

  扭頭就看到左馬刻被憤怒覆蓋的臉,能將一張俊俏的臉龐扭曲成這副樣子,左馬刻你還真厲害啊…突然靈光一閃,亂數懂了!左馬刻這是在呷醋吧!

  只是亂數不小心將內心得出的結論說出來,然後成功收獲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氣極了的左馬刻的一拳,順便得到神宮寺寂雷的摸頭殺。



  要說到一郎和亂數為甚麼會來到這個貧民區,其實這要從第一屆的DRB說起,那時一郎機緣巧合下認識了作為記者的湯姆,也曾跟對方簡略聊過在一切結束後的自己可能會想要去旅行的事,而亂數則是對於湯姆他們說到的貧民區感到在意,畢竟根據他們的描述,貧民區的生活絕對說不上好,於是亂數在之後就聯絡了一郎,結果就達成了不如一起去那裏當作是旅行,而且要是能為那地方帶來笑容也挺好的。

  然而他們都沒有跟對方說、但彼此都明白的事,一郎和亂數其實也只是想要借機遠離某兩人而已,只是…那兩人卻跟來了。

  在到達與當地人約好的地點後,因為事前湯姆三人曾經幫手聯絡和交涉,所以在溝通和達成目的上非常順利,而且也很快決定好分配的工作了。

  亂數決定在這設計新的衣服而去尋找只屬於這片土地的可能性,發現這地方人工製造的布料不錯,而且還有具有特色的花紋圖案,要是能應用在時裝上應該可以幫助這個地方的人們。

  而寂雷的工作是與亂數一起行動,因為貧民區的病症比都市更難以治療,所以病患也比較多,就在亂數跟當地居民談論時,寂雷也會在附近為那些長期不適的居民治療,為他們帶來新的希望曙光。

  而因為他們而重拾了笑容與希望的當地人們得出了一個不需要說出來的結論:要找寂雷治病的話要先找到亂數。

  雖然亂數看起來因為這個玩笑話而很困擾,但是回去聽亂數為此抱怨的一郎看到亂數無法掩飾的笑容就知道了,其實亂數非常高興的,不禁也跟着笑起來。

  至於一郎,因為平時在日本也會幹萬事屋的活,因此也學會了不少有用的日常所需的知識,所以他負責改善居民的生活所需和簡單的建設,當然,有些事並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搞定的,所以有時候也會拜託另外三人幫忙…好吧,拜託寂雷和亂數的情況比較多,畢竟…

  左馬刻在這根本沒事可做,或者應該說,他唯一的工作是跟着一郎(一郎:???),雖然一郎一開始被他跟着時感到困惑又困擾,但是幫助居民的工作只有一人負責的話倒是挺吃力的,所以有免費勞動力可以使用、那為甚麼不要呢?莫名感到寒意的左馬刻並無察覺到一郎的這種心思,甚至有時候還會因為覺得一郎工作太慢、想要快點跟一郎獨處而擅自幫手,最後甚至還演變成碧棺左馬刻與山田一郎的比賽了。



  留在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這幾位的努力下(特別是一直對左馬刻使用激將法令他幫手的一郎),當地人的生活也改善了不少,然後也開始與其他地方的貿易交流。

  為了阻止左馬刻一直妨礙一郎(左馬刻:???),幾名與他們混熟了的當地人跟左馬刻說拿到了進口的酒,邀請他一起去新建成的小酒館。

  然而可能因為這裏純樸的氣氛與橫濱不同,經常處於緊張狀態的精神在這可以好好放鬆,於是在喝醉後也跟他們說了不少跟一郎之間的事。

  「…我想跟一郎和好如初。」只是和好也不滿足,白髮黑道想要的是跟一郎像以往一樣的親密,現在的一郎卻一直躲避着自己的感情,「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不想放手,不想再放開他的手,但應該怎麼辦…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回想起當初被自己推入深淵的黑髮少年,左馬刻痛苦地閉上眼睛,根本就不需要催眠麥克風,那時跟少年說的也已經足夠讓對方遍體鱗傷了。

  那幾位當地人從左馬刻的醉話中知道了他對一郎的感情,雖然說喝醉了的人說的有不少都是胡言亂語,但是左馬刻在話語中透露出對一郎的感情並不虛假,他們面面相覤,不知道說甚麼才好,沉默了一段時間,終於有一位開口。

  「不想放手卻又不想失去,難道你想要繼續維持現在的關係?」



  醉醺醺的左馬刻回去後,發現另外三人都已經睡去了,於是他也只好小心地整理好自己再躺在沙發床上。

  閉上眼後卻罕見地沒有立即入睡,相反還在想個不停,思考着當地人的那個話。

  『難道你想要繼續維持現在的關係?』

  不想,完全不想,要他繼續與一郎關係疏離這種事他可不要…

  突然,左馬刻感覺有溫暖的東西在觸碰自己冰冷的臉,當因為久違地喝了太多酒,不清醒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旁邊傳來的嘆氣聲。

  「酒臭太重了。」

  一郎…左馬刻默念着對方的名字,臉輕輕蹭蹭測探自己體溫的掌心,感覺到對方的僵硬也沒停止,甚至不自覺地那溫暖的手壓在臉下。

  「喂,左馬刻!嗚嘩…」嘗試將手抽出不果,一郎將另一隻手搭上醉鬼的肩上打算將對方推開,卻沒想到卻被理應醉得不省人事的白髮黑道趁機抓住了手、順勢拉上沙發床上被他抱在懷裏,一手更從衣服下擺伸進去,摟住了那勁瘦的腰肢。

  一郎眨眨眼,完全沒反應過來,因為沙發床空間有限,而且左馬刻緊緊地抱住一郎,使他們都緊貼着對方,緊到無法讓一郎有反抗的機會。

  「一郎…」左馬刻將下巴壓在一郎頭頂,享受抱住懷中少年的感覺,半夢半醒地呢喃對方的名字。

  「…左馬刻,要是你醒着的話就給我放開!」雖然被男子抱住的感覺很溫暖,在這種微涼的天氣中共享體溫真的很舒服,但不代表一郎會…好吧,還真是不太捨得離開這懷抱。

  「…不要。」說話聲音很模糊,看來醉得不輕,一郎在心中想,但這人怎可以喝得酩酊大醉呢?真讓人不放心,想着想着,一郎有點生氣地抬起手,捏了捏左馬刻的臉,對方小聲嘀咕了幾句就沒其他反應,一郎見狀就用另一隻手推撞對方。

  「你怎麼喝成這樣子?」

  「…。」

  完全聽不懂左馬刻的回答,一郎再問了一次,這次他聽到了,但是卻也被這個掀起心中的波瀾。

  「因為…想要留在你身邊…」

  雖然知道醉了的人說的話可信性很低,但是也想起了之前對方跟自己說出誤會的真相的同時所說的,一郎覺得自己未必真的可以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堅定,對於此刻抱住自己的男子那名為『喜歡』的心情至今依然未曾消失,因為現在的這句話,一郎不能否認自己沒有因此動搖,只是他本來就在睡着卻被左馬刻回來的聲音吵醒了,睡意再次襲來,一郎無力抵擋,於是在左馬刻的懷中再次睡去。



  『難道你想要繼續維持現在的關係?』

  當初會將他跟一郎的關係弄至如此田地,除了因為自己沒有完全相信那個孩子,還有帶給那孩子的傷害。

  『家人是最重要的。』

  自己曾經這樣對已經離開這個黑暗世界的下屬說,但是在中王區跟一郎的決裂之戰,自己也聽到一郎哀求自己時提到了自己的弟弟,而那時的自己卻傷害了一郎,並差點傷害了一郎的弟弟們,之後更是將自己失去合歡的痛苦遷怒到那時沉浸在失去唯二家人的一郎身上,這樣的自己真的有資格跟他回到之前的關係嗎?

  不,不是有沒有資格的問題,這不是憑資格決定,要是一郎真的不原諒自己還真的沒辦法…

  只是…

  我還是想要留在這傢伙身邊…



  現在的時間到底是…?

  睜開眼睛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左馬刻那沒被衣服遮蓋的白晢胸膛。

  一覺醒來就看到一片白,這有點驚嚇…還在睡迷糊狀態的一郎想着,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死了,去了哈利O特和死後的鄧不O多見面的那個月台。

  即使是喜歡二次元的御宅族,也不代表不知道世界出名的電影小說!

  用臉蹭了蹭面前抱着自己睡覺的男子的胸膛,打了個呵欠,眨了眨眼,山田一郎逐漸清醒過來,他發現了一件比較糟糕的事,要是亂數和寂雷さん剛好醒來,那自己被睡着的左馬刻抱在懷裏的樣子絕對會被看到,而且對方的手還在自己的衣服裏,這是甚麼社會性死亡現場?!趁現在掙脫應該還來得及的!

  慌了的少年忙着掙扎,卻沒想過一個可能性,雖然平時一郎也是比另外三人早起,但是或許現在已經…晚了。

  不論怎樣掙扎也不成功,怎可能會脫離不了一個睡着的人?這一定不對勁!

  「左馬刻!你醒了對吧!給我放手!」

  只是有一句話是「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努力閉着眼睛、緊抱着懷中動個不停的小孩,左馬刻花盡全力去忍住笑意。



  將被子捲住自己,山田一郎覺得今天天氣不錯,不如去挖個洞、將自己埋進去好了。當那個壞心眼的黑道終於放開自己時,他才發現雙人大床和單人床上早已沒了兩位前隊友的身影了,也代表,他熟睡在左馬刻的懷抱中的樣子也被他們看到了,以亂數的性格,說不定還會掏出電話、拍了好幾張照片,而寂雷さん大概也會覺得很有趣,然後跟着亂數一起將自己和左馬刻抱在一起睡覺的樣子也照下來了,這次真是怎樣都解釋不了了!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碧棺左馬刻倒是一臉愉快地去做早餐了,雖然是當地人提供的房子,但其實隔音算不上好,再加上房子算不上大,所以一郎發誓他聽到在廚房的左馬刻正邊做早餐,邊哼着歌,而且還是MTC的歌!對方看來心情很愉快的樣子讓將自己捲起來的一郎有了小情緒。

  正當一郎在思考要怎樣報復左馬刻時,報復對象已經倚在門邊,滿臉春風地笑着(一郎視覺),「一郎你這是打算假裝成春卷,將自己當作是早餐嗎?」,隨即歪頭閃過一個枕頭的攻擊。



  雖然很氣但是也很餓,沒與對方對峙多久就乖乖跟着左馬刻去吃早餐,誰要為了這個人而餓肚子?!

  「吃得臉頰鼓鼓的,你是倉鼠嗎?又沒人跟你搶。」

  「…」

  「怎麼不回答我?說對了嗎?」

  「…」

  「還是說,因為昨晚被我抱住睡覺,現在害羞了?」

  「左馬刻你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地吃早餐嗎?!呆子!」終於忍不住的一郎拍案而起,指責妨礙進食的混蛋。

  「你說誰呆子了!你這臭小鬼!」左馬刻回罵道。

  「就是在說你!突然將我拉上床還一直抱住不放手,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才醉成這樣子!」

  「就算沒喝酒我也想抱住你好嗎?!」

  …這…這句說得會不會太過理直氣壯了?!又氣又怒的一郎完全不知道怎樣回話,支支吾吾了一陣子就乾脆坐下來,裝作沒事發生一樣地繼續吃早餐。

  要是他沒臉紅得像快要燒起來的話,左馬刻一定會以為他沒聽到自己說的,這大概是機會吧?前陣子,他去找曾經的隊友們商量過跟一郎的事。



  「空卻さん冷靜點!」從後抓住不停掙扎、想要痛揍面前的白髮混蛋一頓的紅髮惡僧,四十物十四努力地擠出這麼一句。

  「十四放開我!我今天就要為一郎將這個白毛的眼睫毛拔光,再將這些當成禮物送給一郎!」波羅夷空卻氣炸了,金色眼眸惡狠狠地瞪着碧棺左馬刻,彷彿不與面前男子痛快廝殺一頓就不罷休。

  旁邊傳來一聲嘆息,「空卻你鬧夠了,沒人會為收到這種禮物而高興的。」Bad Ass Temple中最靠譜的大人抓了扶後腦的頭髮,然後天國獄突然想起幾天前的事,「說起來,我之前因為工作的事見到你們橫濱的那位警察,他那時問我『包養未成年小孩並對其出手的話會被判多少年?』,看來說的就是你吧?」

  「我才沒對一郎出手!」左馬刻立即反駁,然後頓了幾秒再補充「…之前的話。」

  「…真是的,真佩服你竟然還來找我們。」名古屋律師表示真是對面前的黑道大開眼界,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黑道。

  「我只是來問要怎樣才能和一郎和好,怎知道這小子突然發瘋!」瞄了眼空卻,雖然也不是不懂他為甚麼會氣成這樣子,畢竟空卻就算被洗腦了也依然討厭不了一郎,他是真心重視一郎這位朋友。

  不過看來問空卻也沒用,那麼接下來…

  「…左馬刻,我真是看錯你了。」白膠木簓說道,看不出根本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沒想到你竟然還沒對一郎出手。」好,是開玩笑的。

  「你給我認真點,混蛋!」左馬刻咬牙切齒地說,果然來找這傢伙商量就是個錯誤!

  「喂喂,我可是一郎的父親欸,你們就沒人打算先問一下我的意見嗎?」

  「作為一名老師,我覺得我應該先報警。」躑躅森盧笙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

  「盧笙,這沒用的,你忘了他隊中有位警察嗎?說不定抓了就『馬』上被放出來,不愧是左『馬』刻。」著名漫才師以扇子遮住嘴巴笑着說。

  「對誒,這社會真是險惡,那麼山田一郎那孩子不就很可憐嗎?」躑躅森盧笙跟着接話,並推了一眼眼鏡。

  「我說,一郎可是我的孩子哦!」

  「沒辦法,一郎最大的劫就是遇到左馬刻了,所以『一』郎『這一生都會被*認奴作郎的左馬刻纏住』了。」綠髮男子一臉可惜地說,結果被紫髮老師以手背拍肩。
(*「認奴作郎」意思是「顛三倒四、糊里糊塗」)

  「你是說碧棺左馬刻很『糊里糊塗』嗎?小心被打哦。」話畢立即和簓同時鞠躬說,「感謝觀看。」

  「簓你這傢伙,我要殺了你!!!」被指名的白髮黑道炸了。

  「所以,就沒人理會一下我這父親的感受嗎?」山田零,也即是天谷奴零,今天也是被慘遭無視的一天。

  果然去大阪找那傢伙也沒用,但是要是去那裏,感覺也相差不遠的樣子…

  「不會吧?左馬刻你到現在還沒哄好一郎嗎?給他買些模型可以嗎?」飴村亂數咬着棒棒糖認真提出建議,這可在左馬刻的意料之外,不過…

  「我又不懂那些,要是隨便送了的話說不定一郎會直接選擇跟我來場 rap battle 。」白髮黑道撐着頭說。

  「這也不行嗎?」亂數小聲說,然後想起了跟一郎之後的計劃,隨即詢問隊友,「吶吶,幻太郎和帝統有甚麼建議嗎?」

  「要是我的話,給我錢絕對會原諒對方!」有栖川帝統想了想便回答,結果因為左馬刻的一記眼刀而嚇得不敢動彈。

  「帝統果然是笨蛋。」夢野幻太郎嘆氣說,「不過原諒這種東西,主要也要視乎對方的想法,要是下定決心不原諒的話,不論你怎樣做都沒用。」

  橫濱的leader低着頭沒有回話,就在帝統在擔心幻太郎會不會被沉到橫濱港時,幻太郎繼續說下去了。

  「但是依我對山田一郎的觀察,他似乎沒有下定決心,」小說家微笑道,「這句不是謊言。」

  因為對方的這句話,左馬刻眼神一亮,只是那個騙子之後的一句「但是要怎樣做我就不知道了。」就像賭徒擔心的那樣,左馬刻的確想將幻太郎沉到橫濱港去。

  在黑道離開後,亂數搖了搖手中的棒棒糖問,「幻太郎這樣跟左馬刻說,難道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嗎?左馬刻可能真的會拿你去填海哦。」

  幻太郎高深莫測地微笑說,「畢竟小生認為原諒這種事,並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碧棺左馬刻面對的,應該會是一場持久戰。」

  從澀谷離開後,左馬刻一直思考幻太郎的說話,一郎沒有下定不原諒自己的決心,這句令他稍微放心了,這代表他還是有機會的,那之後就是去在澀谷附近的…

  「所以左馬チン和ちゃんイチ還沒和好嗎~?」伊弉冉一二三一臉愉快地問道。

  「…為甚麼你這傢伙說這事時看起來這麼愉快?!」白髮黑道像是被新宿牛郎的態度激怒似的,不滿地說。

  「真、真的非常抱歉,一二三這傢伙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在這種時候不太會理會別人的感受…非常抱歉!」觀音坂獨步立即為幼馴染不停鞠躬道歉,惹得一二三笑得更愉快地說「獨步也是從以前開始就這樣了~」,使得獨步轉過頭抱怨,「不都是因為你嗎?總是這樣子的…」

  「左馬刻くん,不好意思,他們就是這樣了,」神宮寺寂雷微笑說,「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醫生。」左馬刻擺擺手說,「所以,醫生你們覺得我和一郎要怎樣才可以和好?」

  「這個由我來說可能有點沒說服力,你也知道的,我和飴村くん的關係,因為衢的事,我曾經也因為憎恨、對他說了些對他來說很過份的說話,但是現在的我,依然想要『拯救』他。」

  果然來聽醫生的建議是正確的,左馬刻想。

  「只是,雖然我不想強求他原諒我,但是我還是想要他面對我時能夠敞開心扉,只是,這不是短時間內能辦到的事,要有足夠的耐心才可以…」

  「就像釣魚那樣?」一二三突然說。

  「嗚嘩呀,一二三你突然插話會令寂雷醫生困擾的,寂雷醫生,真是抱歉了!」獨步慌張地替旁邊的一二三道歉。

  「沒事的,獨步,就像一二三くん所說,就像釣魚那樣,要是急於令魚上釣相反只會適得其反,一定要慢慢來才行。」新宿醫生解釋說,使左馬刻一瞬間以為在面前的人是他不相信的佛祖神明,只是…

  怎麼覺得醫生這句也怪怪的?左馬刻心想。



  而現在,就是時候了!

  左馬刻注視着面前的黑髮男孩,往他伸出手,以往的後輩,昔日的隊友,過去的敵人,現在的眼前人,未來想要在一起的伴侶,「我想要留在你身邊。」

  手貼在一郎耳則,感受到對方的微微顫抖,他知道一郎正在動搖,正如澀谷的作家所說,一郎沒有為對他的恨意下定決心。

  「對不起,拋下你了,」左馬刻再往一郎前行了幾步,額頭貼上一郎的,眼神彷如有着溫度的暖意溫柔地對上那雙異色瞳,「以後也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

  正當左馬刻覺得一郎會如願接受自己時,面前的男孩噗哧一笑。

  「說甚麼漂亮話嘛?左馬刻,這是我們慣有的交流方式嗎?」一郎笑着說,從口袋掏出了他們慣用的武器並開啟,「要是想要我乖乖聽你的,為甚麼不直接來場 rap battle ?」

  沒想到面前人會說出如此狂妄的說話,左馬刻愕住了,之後隨即「哈…」了一聲,然後也拿出麥克風並啟動說,「難得打算你乖乖聽話就放過你,看來你還是個臭小鬼!」

  「我不會輸的,左馬刻!」

  「給我做好覺悟了,臭小子,贏的會是我!」

  這才是我們的和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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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馬刻:妳說吧,寫了多長時間?(雙手交叉在胸膛前)
月沙:…半年以上?(心虛,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左馬刻:所以你決定在這天發這種東西?(一臉鄙視)
月沙:因為覺得快被官方打臉了,有危機感…(眼淚溢出眼眶)
一郎:左馬刻你夠了!沒看到這孩子都要哭出來了嗎?!(摸着月沙的頭並大罵左馬刻)
左馬刻:這可是這傢伙的錯吧?!(覺得自己很無辜)
一郎:你閉嘴!(怒瞪)說起來,有件事想要問一下。
月沙:?(淚眼汪汪)

一郎:所以為甚麼那時候左馬刻沒來池袋?(好奇)
月沙:因為二郎和三郎看起來不像是會幫左馬刻啊!(認真)
左馬刻:你家的二號和三號看起來像是會幫本大爺的人嗎?(同時)
一郎:是這樣嗎?他們都很乖巧,應該不會吧?(懷疑)
月沙:…(曾收到二郎和三郎的賄賂,決定不說下去)
左馬刻:才不是,你家的弟弟們一定不會幫本大爺(斬釘截鐵)
一郎:左馬刻你根本不了解我弟弟!!!

月沙:那個,所以我可以提問嗎?(乖巧舉手)
一郎:?
左馬刻:?(有不祥預感)
月沙:那個呢,左馬刻是黑道若頭對吧?這樣的話其實應該有不少人想要討好左馬刻吧?而且左馬刻和一郎不和的事,那些人應該都知道?
左馬刻:等、(警覺,但來不及)
月沙:但為甚麼沒人對與左馬刻不和的一郎出手?
一郎:?!
月沙:(再想了想舞台劇中梁山因為想要打贏BUSTER BROS!!和一郎而被左馬刻打倒在地上以及左馬刻當時說的)是被左馬刻警告了?
左馬刻:我就不應該讓妳繼續說下去!!!(炸了)
一郎:左馬刻,她還是個小孩子!!!(護小雞似地擋在月沙面前)
月沙:左馬刻你為甚麼總是惹一郎生氣的
?這是你的日常任務嗎?
左馬刻:難道妳以為這小子脾氣很好嗎?!
月沙:一郎脾氣不好,難道你的脾氣好嗎?認真?
(沒隔多遠的入間銃兔完全不顧隊友情誼直接爆笑,毒島梅森理鶯倒是歪頭想了想能證明隊長脾氣好的記憶,但是太困難,沒幾秒就直接放棄了)
左馬刻:(氣炸)
以上,痴孖筋吉娃娃完勝橫濱狂犬。

(月沙:應該不會有後續,除非我想寫監禁play)
(內容大概是火貂組組長為了左馬刻的感情事而將一郎請(抓)來火貂組的地方,名義上是想讓兩人好好談一談、令火貂組若頭吃再因為跟一郎感情不好、經常呷醋而心情不好導致手下的大家待遇不好)
(一郎:等等,別、)
(左馬刻: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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