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CP:左馬一,如覺得雷可以關掉。

 

.繁體字愛好者,接受不了也bye bye

 

.OOC是我的印記,雖然在簡介已說,但我懷疑每次也要說一遍,而且,既然已OOC了,為甚麼不能更OOC呢?(滑稽)

 

.是透過對角色的印象而寫的文,可能跟別人的印象有出入,但請記着每個人對角色的印象也不一樣

 

.邏輯強盜,雖然聽起來很帥氣,但這只是沒邏輯的文筆差,而且是中文、英文、日文夾雜的文筆差

 

.撞梗的預感,劇情狗血又牽強

 

.有劇透,除了DRAMA和漫畫,有機會同時使用了動畫、手遊、舞台劇的部份設定

 

.如能接受就開始?

 

 

 

 

 

 

 

 

 

 

 

 

 

 

 

  

  「STOP STOP STOP!山田一郎你冷靜點!」

 

  只有兩人在的火貂組若頭辦公室非常安靜,辦公室的主人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甚麼,而坐在一旁的毒島梅森理鶯則是仔細地擦拭手中的麥克風,聚集在一起時話並不多的兩人安靜地等待着表示有事找他們的另一位成員,只是這份難得的寧靜時光卻被突如其來的這句話打破,不愧是著名的橫濱大喇叭。

 

  聽到某位少年的名字的碧棺左馬刻條件反射地站起來,望向剛被打開的門,門外站着讓他們等待已久的入間銃兔,只是他看起來像是在與甚麼角力,應該就是剛才出現在他回憶中的少年吧?

 

  左馬刻快步走向門口方向,不出意料看見的是被入間銃兔拽着衣袖的少年。難得看到他戴上兜帽的樣子,已經有段時間沒遇見對方的左馬刻有點好奇,「很久不見的一郎君,本大爺可想死了一直躲着老子的你了!一郎你怎麼在這…不對,你怎麼會跟這隻公兔一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約會嗎!?」然後立即重點錯誤,隊長的飛躍思考使銃兔也忍不住扶額。

 

  「左馬刻,不會說話就閉嘴,先讓這孩子冷靜坐下來再說。」雖然銃兔這樣說,但是了解到左馬刻就在面前的山田一郎知道這次自己不能像之前一樣躲避對方,只能乖乖認命地被帶進房間。

 

  只是乖乖坐在沙發上的一郎一聲不吭也不代表別人會跟他一樣默不作聲,特別是Mad Trigger Crew的隊長。

 

  「喂,一郎,別以為一直沉默我就會讓你隨便回去。」左馬刻忍受不了心裏大膽的猜測,乾脆直接問本人還能更快解決,於是向少年伸出手,扯住一郎的衣領拉近,強逼從剛才起就一直移開視線的少年將焦點放在自己身上。只是因為拉扯力度太大,一郎頭上的兜帽順着掉下來,而看到一郎頭頂上他一直努力想要遮掩的東西時,左馬刻愣住了。

 

  同時一郎也察覺兜帽已掉下來,注意到左馬刻的反應更是懂了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一直想要隱藏的東西,一時間也不知道說甚麼,直到耳朵被捏了一下,雖然觸感暖暖的,但是也讓一郎忍不住顫抖了,抬起雙色眼眸努力瞪着面前男子。

 

  被瞪着的左馬刻不覺得這種眼神有甚麼威脅力可言,倒不如說那對在他看來頗有可憐意味的異色瞳配上右眼下的淚痣,臉上因為自己的舉動而變得緋紅,使他更想要像以往一樣寵愛面前的後輩,不論有沒有現在他握在手裏的兔耳朵。

 

  說起來還真奇怪,明明山田一郎擁有的是黑髮,有着光澤並柔軟的黑色,但長出來的兔耳朵卻是純白的,雖然也很適合他,這樣想着的左馬刻再次捏了一下一郎頭上垂下來的兔耳朵,白色絨毛柔軟舒適,讓他愛不釋手,就算發現了少年再次僵硬的反應也捨不得停下手中動作。

 

  一直默默忍受的一郎非常想要將面前男子暴揍一頓,至少一定要讓左馬刻停下手上動作,明明是今天才長出來的耳朵,可是被左馬刻揉捏着的感覺很奇怪,雖然並沒有太過用力,也沒有讓他感到疼痛,但就是感覺很奇怪…而且對方的隊友還一直看着,這種認知讓山田一郎更加感到害羞,想要像兔子那樣捲縮起身體,然而還沒有作出行動面前男子就有下一個動作了。

 

  無視被自己握住左手拖向自己的一郎略帶驚慌地喊着自己名字,強行將這段時間一直躲着自己的少年納入懷中,抱着溫暖的他左馬刻忍不住想着已經有多久沒如此懷抱少年,現在的一郎沒以前那般硌手,比以往更有肉感的身體抱起來更有滿足感,不過會突然抱住一郎並不是為了懷念過往的日子,至少主要不是為了這樣的原因,而是為了…

 

  「喂,左馬刻,放…噫!你這混蛋在摸哪!!!」原本乖乖讓躺在左馬刻懷裏的一郎打算說服面前男子放開自己,畢竟在別人面前被這樣抱住真的太過羞恥了,但沒想到對方原本放在自己後背的手突然開始往下移,甚至到了需要報警才可以解決的地方,「在銃兔先生面前做這種事是想要被送去警局嗎!」

 

  「你倒是像對待那隻兔公一樣給我好好加上敬稱啊,臭小鬼!」在後輩身上摸了幾下的左馬刻確定了心中猜測,「竟然連尾巴也長出來了,不過一郎你還真適合當小兔子。」

 

  寬鬆的長褲遮掩了跟着兔耳朵長出來的兔尾巴,短短圓圓的像顆雪球一樣,但是卻比雪球好捏多了,於是又捏了幾下的某位黑道若頭終於被忍受不了的少年踢了一腳。不得不說一郎踢腳的狠勁跟以往十七歲時一樣,微彎着腰捂着肚子的碧棺左馬刻想着,在聽到某位名字有兔的隊友小聲說了句「活該。」時忍不住嘖了一聲回應,但同時一個想法悄悄形成…

 

  看着面前的左馬刻維持動作捂住被自己踢中的位置,一郎開始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重手了,雖說是平日就與危險為伴的黑道,但受了傷也不會立即痊癒,「喂,左馬刻,還好嗎?年紀大…」了腰不好嗎?只是話沒說完就被面前原本低着頭、看不清表情的男子箍住脖頸,「臭小鬼,有本事你再說下去!」一雙紅眸惡狠狠地緊盯着差點說錯話的少年,再次被抓住的一郎只好乖乖閉嘴。

 

  大概覺得看夠了,入間銃兔拍拍手表示精彩並不,表示該停下來後將事情經過說明。

 

 

 

  銃兔表示因為收到報案指有群小混混隨意使用違法麥克風襲擊他人,而山田一郎來橫濱做委托時剛好遇到那群小混混,雖然那些人很利落地被一郎君解決掉,但承受了他們攻擊的一郎君就長出兔子的特徵,已經跟新宿那邊的神宮寺寂雷說過,他指出最近也有接收受到這批違法麥攻擊的病人,效果大概會維持兩、三天,除了每天都會隨機長出某種動物的特徵,而且有機會出現那種動物的習性。如果讓一郎君就這樣回去,先不說弟弟們的反應,要是不小心暴露了,以一郎君的人氣,真的有可能在池袋造成不少騷亂,畢竟一郎君在池袋真的太受歡迎了,所以為了保護這位見義勇為的少年,就將他帶到左馬刻這邊商量。

 

  「道理我都懂,但為甚麼不能在警署、而是要來到左馬刻的地方?」一郎提出他的疑問,畢竟商量的話其實在警署也可以,但偏偏將自己帶到…

 

  「因為我們的隊長最近一直被你躲着而一直心情不好,所以就順便來讓他見見你,不然我們也會繼續為此煩惱。」銃兔微笑地看着一郎說,對於順便將左馬刻賣掉這件事毫無罪惡感,畢竟這段時間被他遷怒的可是他們這些可憐隊友和不知道為甚麼大哥又發火的小弟們,在當事人面前將事情爆出來還真是解氣,而且前不久他們的隊長也毫不留情地將他們出賣給面前的少年。

 

  「銃兔你這混蛋!」

 

  「左馬刻你平時到底對入間先生有多差才導致被這樣對待???」

 

  當事人之一的山田一郎也重點誤了,只是也因為這番為銃兔抱不平的說話而提升兔子警官對他的好感,「一郎君人真好,可惜左馬刻是個笨蛋,要是他之後又欺負你的話我可以幫你送他到警局住幾天,不過也請你們這段時間好好談清楚,別讓他給我和理鶯增加無謂的煩惱了。」

 

  不對,所以剛剛左馬刻欺負自己的事就當作沒看見嗎?在內心一直吐槽的山田家長子覺得這句不應說出來。

 

  只是話還沒說出來,一郎感覺自己再次被擁入懷抱,「喂,一郎,」左馬刻靠近一郎耳邊輕聲說,發現小孩敏感的耳朵瞬間通紅使他忍不住嘴邊笑意,「所以這幾天你有甚麼打算?」

 

  對於這種調戲方式容易感到害羞的少年忍不住將對方貼近自己的臉稍微推開,發現對方對於自己這種不熟練的行為而展露的笑意後、惱羞地只想要往對方臉上補一拳,但是卻捨不得,畢竟是這個人…「還沒有甚麼打算…左馬刻你到底笑夠了沒!?」

 

  「本大爺可以勉為其難收留你幾天,但是一郎你知道的,這種事需要再付出點報酬。」

 

  恍惚看到左馬刻說出這句話時暴露的陰謀,有種不好預感湧上心頭的一郎搖搖頭,「我寧願選擇在入間先生或者毒島先生那邊留宿。」

 

  「他們敢?!」聽到這句話的銃兔笑得發抖,卻發現另一位隊友天真地將要答應小朋友的請求時及時捂住對方的嘴,勉強拯救了橫濱隊伍MTC瀕臨崩解的隊友情。

 

  「住他們家總比住在你那邊安全多了!」而池袋隊伍的隊長依然很努力地想要逃出橫濱狂犬的魔爪,只是…

 

  「一郎,你想也別想,」左馬刻用力抱住一郎,毫不掩飾自己的計謀,「你只能去我家,不然明天到來前整個日本都知道你長了兔耳朵。」

 

  震驚於面前黑道的不要臉,可能還想像了甚麼的一郎滿臉通紅地想要掙扎一下,「我怎麼從不知道你還會這麼卑鄙地威脅別人?」

 

  「笨蛋,才不是別人。」心情愉快得快要在頭頂冒出音符的左馬刻將下巴頂在懷中後輩的肩上,鼻尖輕輕擦過一郎敏感的耳邊,「你怎可能只是我的別人?」

 

  此刻非常想念兩年前那個比現在要臉多了的前輩的山田一郎只覺得自己快要抵擋不了調情手段高超的黑道,垂死掙扎地望向另外兩名成年人的方向打算求救,只見兩人原本位置已經空無一人,怎麼這些橫濱人跑這麼快還一點動靜也沒有???

 

  「一郎?」貼在耳邊傳來的低音炮攻擊威力殺傷力太大,腦袋變得像是受到麥克風攻擊似的山田一郎只覺得暈乎乎,但從後抱住自己的大人還不放棄攻勢,「考慮得如何?要去我家嗎?」

 

 

 

  到了對方樓下才清醒過來的一郎眨眨異色瞳,完全不明白為甚麼沒使用麥克風的左馬刻能夠影響自己的思想,正當少年依然在苦惱時腦袋突然被不痛不癢地敲了一下。

 

  「還在想甚麼?快點跟過來。」沒有收回手的左馬刻對依然坐在車上的後輩說,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沒上車前的那樣流氓使一郎不自覺放下了警戒心,回應了一句「馬上來。」就跟着下車了。

 

  從被帶到對方住處後就一直跟着左馬刻參觀,但是一郎依然未能在左馬刻的表情上找到一絲破綻,看來這晚應該可以平安渡過?只是這個想法剛浮出沒多久,雪白的兔耳朵再次從後被男子捏住,使一郎轉頭看着左馬刻,只見左馬刻淺笑道,「說起來一郎你知道嗎?發情也是兔子這種生物常見的特性,一郎你有感覺嗎?」

 

  要是銃兔先生在場肯定會揍你!曾經聽說橫濱二番手非常喜歡兔子的一郎心裏恨恨想着,然後張嘴咬了捏着兔耳朵的手,在那隻手因為疼痛而鬆開時哼了一聲,然後不顧左馬刻的叫喊頭也不回地步向客房。

 

 

 

  一郎自己躺在客房的大床上,想着這段時間發生過的事,上次邀請全部地區的朋友參與的音樂祭,親自到左馬刻的辦公室與他談話,其實從之後銃兔先生和理鶯先生的出現他就明白左馬刻根本早已決定答應自己,就算自己不答應他的要求也是…想到這,一郎忍不住嘴邊的笑意,左馬刻…左馬刻先生的這份溫柔可能一直也沒改變過,從以前開始他就是這樣子,想到這點,感覺可能可以原諒他剛才逗自己的行為,只是…感覺也有點奇怪…這種感覺是甚麼…為甚麼…如此想哭?

 

 

 

  盤腿坐在床上的左馬刻思考着自己逗一郎是不是不小心過火了,但是也沒辦法啊,畢竟已經太長時間沒見過他,說到底這不是應該怪一直躲着自己的那個小鬼嗎?明明當初答應他換來的命令還沒實現卻一直躲着自己,不都是他的錯嗎?讓本大爺抱幾下有甚麼問題?以前還會這麼乖地讓自己隨意抱,現在卻這樣子,對了,雖然兔耳朵很適合一郎,但是一郎不是更像貓嗎?按照心情接近自己與否,不想有接觸的話不論怎樣去抓也抓不住,這種行為明明很可惡但是卻讓人不禁覺得很可愛…真可惡啊,一郎…

 

  就在這時,房門傳來兩下敲擊聲,左馬刻想也不用想就說了「進來吧。」,畢竟現在這房子就只有他和那個可惡的小孩。

 

  房門被推開後只見門口站着抱住枕頭的一郎,想不明白對方怎麼突然過來了的左馬刻開口問,「怎麼來了?」

 

  一郎並沒有回應自己,只見他咬了咬唇,一直盯着自己看,像是內心一直在掙扎一樣,看着一郎頭上那對如雪一樣的耳朵,發現耳朵跟自己的髮色其實也很相近,說起來兔子的習性好像還有容易感到寂寞,再看了眼抱住枕頭盯着自己看卻一言不發的一郎,左馬刻忍不住笑了,退出床邊的位置並拍了拍,「過來吧。」

 

  像是受到鼓勵的一郎異色雙瞳像是閃爍了一下,然後乖乖走過來鑽入左馬刻的被窩中,露出來的臉紅通通的,但是同時向自己展露的還有以往一樣的笑容,使左馬刻不禁撫上一郎的臉,「既然讓你睡在這,一郎是不是也該乖乖地說一句『左馬刻先生』呢?…等等,我說笑的,一郎你這小鬼還真喜歡咬我啊!其實你不是貓也不是兔子而是狗吧!?」

 

  結果隔天如左馬刻所願,一郎的兔耳朵和尾巴變成貓耳和貓尾,左馬刻邊說着真適合一郎你啊邊忍不住動手揉了揉那對黑貓耳,結果惱羞成怒的一郎忍不住伸出貓爪去抓左馬刻,可喜可賀。

 

  同時,雖然正在打鬧,但兩人心中也在想希望時光能停留在這一刻,不過他們以後還有對方也在身邊的無數未來。

 

 

 

 

—————————————————————————

 

月沙:終於還債了(累趴)

左馬刻:妳說說看妳寫了多長時間?還有是從甚麼時候欠下的債?

月沙:…拖文一年很正常呀!而且左馬刻大人你竟然要我答應寫你跟一郎君的文才出來!一郎君知道嗎?!

左馬刻:讓妳拖了半年的債已經是本大爺的仁慈了

月沙:幹啦!又不見你這次帶一郎君來我家!?

左馬刻:妳還有石嗎?

櫻宮•貧窮•月沙:(差點哭出來)

一郎:左馬刻你真是夠了!她還只是個孩子!(摸摸快哭的小孩的頭)

左馬刻:她這個年齡是哪來的孩子!?

月沙:一郎君QAQ我沒石了…

一郎:我也沒辦法,但我會為妳打氣加油的

月沙:一郎君…人真好…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月沙文章
    全站熱搜

    桜宮ゆ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